close
嗯咳嗯咳 (清桑) 嗯...都不去更新長篇一直來寫短篇
這篇本來是放在貼吧接文遊戲裡的文w
想說轉過來改成短篇 再稍加修飾
那麼就...來看貼心標籤吧!

#很努力的嘗試寫了虐文，但還是沒有很好呢。(無奈笑
#主要大綱以「虐」組成，不喜誤入。
#結局自爆:BE。不解釋，就是BE向。
#不飄、但也不會在一起。有雷。
#大家都不喜歡的男主角就是會出現，所以請慎入。
#不收刀片、以及任何危險物品，謝謝。
#確定好要看了嗎?請再三思考才能看下去喔。
#已經給你很多機會了，心痛的話請直走右轉西木野綜合醫院~
#我一概不負任何責任。(什麼責任?你懂的。www


【留不住的甜膩氣息】


海未腦袋裡一片空白，她不知該從何思考起現在的處境。

貫穿耳膜的是雷聲、是停不住的雨聲。

『我在幹嘛?』
想不解的問題像膠似的黏在海未的心頭，她不能不去想，也想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就像被撕下的日曆紙般，復原不得。
因為時間也跟著逝去了─ ─
┼
「小鳥...」海未輕喃著某一位青梅竹馬的名字，伸出因寒冷而顫抖的右手，接住了一滴滴的雨水。
〝雨，從何而下?〞
莫名的疑問在海未腦海裡揮之不去，也或許...也或許...
一連串的可能性一一浮出，接著，出現了───「南小鳥」。
「啊!小鳥...」
摸不著頭緒的、好不容易從記憶裡除去的名字再度出現，驚動了海未。
放下右手，海未任憑雨水打濕自己的衣衫，儘管身體因寒冷而止不住顫抖，內心依舊無法不去思念著小鳥。
...
......
就這樣過了許久，海未從恍惚中清醒。
〝轟隆- - -轟隆- - -〞
巨大的雷鳴聲是使海未恢復神智的原因，春雨使泥土變得泥濘、難以行走。
特有的春天的氣息，就這樣縈繞在海未的五指間。
左手上、圍巾上，盡是屬於南小鳥的香氣。
但隨著雨水的沖刷，這些氣味逐漸消失在冰冷的空氣中。
抓不到、抓不到...園田海未抓不到遠離自己的南小鳥。
海未能抓到的始終只是一團團的空氣。
...不，連空氣也沒能捉住。
被輕抓起的泥土從海未的指縫中流逝。今天的雨，下的又大又急。
離開公園的草皮，海未行走在前往音乃木坂的道路上。
┼
海未從沒想過，自己又一次站在這校門前時，竟然會是在這種悲痛欲絕的情況之下。
只不過「音乃木坂」這四個大字仍然還是與六、七年前無異。
還記得剛入學時─ ─
「海未ちゃん~小鳥ちゃん~快點快點!」
穗乃果朝氣蓬勃的聲音喊著她的兩位青梅竹馬。
「來了~」
小鳥用著甜甜的聲調回應著，她總是這麼的甜膩又可愛。
「真是的，從今天開始就是高中生了喔?」
說話的主人正是海未，成熟穩重的個性向來如此，就算升到了高中也還是一樣。
「嘿嘿~」穗乃果笑著，按下了拍照鍵。

〝喀擦。〞

於是她們三人臉帶笑容、穿著嶄新制服、站在音乃木坂前的那一刻，就被永久的保存了下來。

之後她們又一起執行了偶像活動，認識了其他六人，得到了這一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摯友。

「......」
看著即使下雨卻還是擁有著青春活力的校園內側，便勾起了海未更多的回憶。

...
想當年，拉住小鳥的人不是海未。
『我那時怎麼就忍心讓小鳥出國呢...要不是被穗乃果幫了忙...』
一陣陣心痛吞噬著海未的內心，滾燙的淚水就這麼流下，淚水的炙熱溫度甚至打敗了雨滴的寒冷。
...
高中畢業後，沒能把小鳥留住的也是海未。
在高中畢業後，穗乃果早已沒了要留住小鳥的原因。
但是海未有想留住小鳥的理由，只是直到最後一刻...海未從不曾留住過小鳥，連一句「不要走。」也沒能說出。
事已至今，海未也沒必要譴責自己了，反正她犯的過錯永遠也無法彌補。
攥緊了手中的紅色喜帖，海未兩眼無神，且空洞。
存在於海未心中更多的是空虛、遺憾以及後悔。
想著自己或許還能做些什麼，但再怎麼樣也不必為了自己了。
海未從很久以前就知道，小鳥終究有一天會離開自己。只是她沒想到這個事實來的又快又急，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被擊垮了。
「小鳥，祝妳幸福。」海未傾吐出悲傷的話語。
『至少在妳還沒真正屬於他之前，讓我先祝福妳吧。』
┼
『海未ちゃん，小鳥好想妳。』
小鳥躺在房間的床上，手裡緊抱著海未送給她的灰小鳥布偶。
這是她一直以來都最珍視的生日禮物。
現在小鳥的腦海裡滿是海未會不會來參加她的婚禮這件事。
『想要見妳...海未ちゃん...』
明明想要約海未出去，但小鳥的手卻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按不下通話鍵撥出手機裡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小鳥一直都對於即將到來的婚事抱持著迷惘，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愛她的未婚夫，可是越是想確定自己不愛「他」，心中的道德觀就越會侵襲小鳥的內心。
不管如何，小鳥和他交往是已然發生許久的事情，從海未在一次次的機會裡都不曾挽留她開始。
小鳥有想過如果現在取消了這門婚事的話會怎樣，以她當知名服裝設計師所賺的薪水，就算對方要用巨大的金額叫小鳥賠償，小鳥也可以為了海未而犧牲。
可是那樣小鳥會覺得自己好像欺騙了對方，一直以來。
道德的譴責讓小鳥慢慢逐步放下海未在她心中的地位。
想狠一點，不過依舊狠不了心。
在小鳥的未婚夫向她求婚時，她下定了決心，心痛的在心中對自己說:「海未ちゃん想要什麼...就得要自己來跟小鳥索取。」
點頭答應時，小鳥難過的留下了眼淚，前所未有的心痛感就像火燒般不斷的給小鳥的內心帶來疼痛。
『對不起...雪月。小鳥騙了你...可事到如今，小鳥也已經無法挽回了。』
之後在未婚夫的詢問下，小鳥也只能瞞著事實說出:「小鳥只是高興到哭了啦!」
然而，只有小鳥自己知道，『這才不是喜極而泣呢......』
┼
...『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
大學時期，海未靠著網際網路與在國外的小鳥通訊著。
每次都互相盯著冰冷螢幕的兩人，在結束視訊通話後就會在自己的所處之地痛苦著。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小鳥第一次放假回國，她們相約出來見面之時。

見面那天，海未和小鳥的臉上出現真正快樂的笑容，雖然只能是一時，不過也無法渴求更多。

就像回到關係還沒有裂痕的那時候一樣，她們有說有笑。發自內心的笑出現在許久沒有笑過的兩人臉上。

她們理所當然似的去了糕點店、以前小鳥打過工的女僕咖啡廳、音乃木坂...等等等。

這所有的地方都與她們的感情有著微妙的聯繫，像是依舊抓得緊緊、不肯放手的過去。
也許是想回到最初的時候、感情尚未萌芽之時吧。可是那所有地方，都擁有著無法拋棄的快樂與傷痛。
快樂與傷痛要如何並存?在遊玩的期間她們一直在努力，想抓好那所謂的平衡點。
貪心的心態使得哪一邊都不能放手。
想讓自己進入快樂的無我狀態。
卻又因為回憶的碎片刺傷內心而無法去忽視真切的痛覺。
但是到了晚上，這樣的共存模式還是失衡了。
無人的音乃木坂操場上，兩個齊高的背影依偎在一起。
其實，她們都很明瞭對方喜歡自己，而自己也喜歡對方。
〝南小鳥對園田海未的愛等同於園田海未對南小鳥的愛。〞
這有點像是數學公式的真相一直被埋在她們的心底，誰先打破平衡，友好的關係就會沒辦法再繼續維持下去。
〝小鳥是為了什麼而要像現在這樣和海未ちゃん坐在這裡呢?〞
小鳥對自己提出發問，她和海未既不是戀人也不是小孩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如此曖昧。
『啊...是因為喜歡吧。喜歡。』
小鳥在心底再一次確認了這份感情。
『...喜歡。』
海未也在不知不覺中強調了自己喜歡小鳥。
突然，一陣寂靜之中─ ─
「啾。」
沒有原因的、毫無預警的，小鳥親了海未的臉頰。
她手牽著海未，希望能藉此傳達這份感情。
海未摸著前一秒被親吻的臉頰，身體發燙著。
看到這幕的小鳥有點小小的得意與幸福。
可是接著的下一秒，海未鬆開了被小鳥牽住的手。
因為海未又再一次的選擇了逃避，說到底，她們會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就是因為海未的逃避所致。
「......!」
小鳥瞬間感到吃驚與羞恥。
她從沒想過海未會這麼做，她甚至覺得剛才那麼做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極。
「吶，小鳥。我不配上妳。」
這不知道該說是海未誠實還是海未懦弱的發言讓小鳥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當下就飛奔逃離，逃離這個有海未的空間。
「......」
「......小、鳥。」
海未沒勇氣說出最後一次的「不要走。」也沒來得及伸手去拉住小鳥。
伸到一半的右手就這麼騰在半空中。


〝園田海未對南小鳥的愛等同於南小鳥對園田海未的愛。但這份愛從音乃木坂萌芽，也從音乃木坂結束。〞


┼

「海未ちゃん想要什麼...就得自己來跟小鳥索取。擁抱、牽手、以及初吻、...小鳥都不會再主動給予了。」
躺在床上的小鳥看著手中的灰小鳥布偶這麼跟自己說道。
『因為那一些第一次，對於海未ちゃん來說，或許都只是小鳥自己的一廂情願吧。』
同時也如此想著。
不過再多的自我催眠，都無法抹去海未在小鳥心中刻劃下的傷痕與愛。
拉住的窗簾外閃著銀白的光芒。
雨稀哩嘩啦的下著，打在玻璃窗上的聲音在小鳥的房間內無限迴響。
小鳥認為自己的未婚夫是一個很好的人，從自己出國去留學後認識的那一刻起就便是如此。
一直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對待自己就像是─ ─
「海未ちゃん...」
『原來、原來小鳥一直都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重點...!?』
〝日向雪月的溫柔就像園田海未對待南小鳥的那種溫柔。〞
過不了多久，豆大般的淚珠就從小鳥眼裡不斷流出。
「呵呵呵呵......」
小鳥邊哭邊笑著。
「小鳥對不起...對不起好多好多的人啊。」
不管是未婚夫那邊，還是海未那邊。小鳥的決定都已經造成了沒有機會挽留的結果。
〝南小鳥之所以會對日向雪月產生好感，只不過是因為貪戀著那跟園田海未相差無幾的氣息、和那份溫柔。〞
┼
婚禮當天，小鳥不斷的在搜索海未的蹤影。
只可惜，直到婚禮的最後一刻， 小鳥都沒有找到海未。
「南小姐，不久前我有看見一位有著深藍長髮的女子站在會場的某個角落裡呢。」
婚禮結束後，有人是這麼跟小鳥說的。
┼
「好美...」海未壓低帽沿，站在角落暗處看著婚禮。
她身穿西裝，深藍的長髮也用緞帶綁了起來。
此時的她眼角帶淚、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身白婚紗的新娘。
『那身婚紗肯定是小鳥自己做的吧，真漂亮呢。』
海未雙手環抱於胸前，若有所思地望著好不熱鬧的會場。
在場她認識的人也不過就是當年μ's的成員們，還有小鳥的家人。
海未看了幾眼小鳥的丈夫，『我記得他是叫...日向雪月吧?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啊，而且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複誦了幾次那個陌生的名字後，儀式突然就來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牧師念了一長串的話語並且問了日向雪月，「你願意嗎?」
「唔...」海未摀著胸口，她能明確的感受到隱隱發痛的心在哀號。
就在日向雪月自信的說出「我願意。」的同時，海未也暗自在角落裡說了句:「我願意...」
但是，今天的新郎並不是園田海未。
『就算我這麼說，又能改變什麼呢?』
海未無力的讓背脊沿著牆壁往滑下，直到她整個人都坐到地板上。
在這之後，牧師又再度念了一長串的話語，並且問了小鳥:「妳願意嗎?」
「我...」
海未在小鳥回答的時候看出了躊躇與猶豫，只不過...「我...願意。」
看到這裡...海未已不願再繼續看下去，她狂奔出婚禮會場，邊跑，邊放聲大哭著。
她坐進了她開來的轎車車內，把車開往離這裡最近的無人沙灘，脫了鞋就往海裡跳。
海未任由自己漂浮在海面上，她愣愣地望著萬里無雲的藍天，慢吞吞地吐出最後的心願:「海跟天空是相連的呢。我會一直守護妳的，小鳥。雖然妳應該已經不再需要我的溫柔了......」
『吶...小鳥。我剛剛偷偷放進妳錢包裡的、我的制服上的第二顆鈕扣，妳會發現嗎?』
┼
自婚禮那天之後，小鳥再也沒有得到海未的任何消息。
而在小鳥再一次巧遇到海未之前，包括童年回憶、學生時期的記憶...就像不存在過那般。
「......」
「......」
「小鳥，真是好久不見了。」
說這話的同時，海未發現了小鳥右手所牽著的一位孩子，於是便靜靜地凝視著。
從小鳥身上傳出的香氣就跟以前一樣，令海未不禁眷戀了起來。
「海未ちゃん，好久不見。」
「這孩子...的眼睛跟小鳥很像呢。」
海未一臉像是在笑，卻又沒有放進任何笑意、只是臉部動作的笑讓小鳥感到些許的膽怯。
『好陌生...』
小鳥、與小鳥牽著的那孩子所擁有的、溫潤的蜂蜜色雙瞳，就像是在隱隱約約提醒著海未那過往的一切。
「是啊，是蜂蜜色的喔。」
小鳥很努力的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我的則是很...」
「很相似的琥珀色。」
沒有任何的不確定，小鳥很直接地接了海未的話。
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
『終究不一樣的，妳所擁有的蜂蜜色雙瞳與我這相差無幾的琥珀色雙瞳...就像妳身上的氣息沒有我的氣息能融進的餘地，因為不一樣啊...!』
...
......
「...嗯，那麼，就再見了，小鳥。」
「嗯，再見了，海未ちゃん。」
海未從小鳥身邊走過時，小鳥說出了讓海未驚訝的話語。
「鈕扣，小鳥收到了。謝謝妳，海未ちゃん。」
「是嗎...那、那就好......還有...一直以來，讓機會一次次溜走的人，都是我呢。抱歉，小鳥。」
語畢，一滴清澈透明的淚，頓時輕彈而下。
臨走前，那只屬於南小鳥的特有香氣纏繞在了園田海未的身上。
只不過，很快地就隨著小鳥的走遠也一併被帶離了。
┼
事隔多年，海未坐在家中的客廳裡看著電視。
轉頭望向時鐘時，她看見了每天不斷在減少的日曆紙。
海未嗅了嗅圍在脖子上、在高中時小鳥送給她的圍巾。
那氣味就像毒品般，海未一而再再而三的吸取那些氣味。
到最後，海未乾脆把半張臉都埋進圍巾裡頭，好好享受那所剩不多香氣。
「...甜甜的......」
過了一會後，海未最終無奈的晃了晃腦袋，示意自己別再多想。


〝小鳥，隨著每天一張一張被撕下來的日曆紙，妳所殘留在我身上的甜膩氣息也逐漸消失殆盡。〞


海未小心翼翼的拿起垂在自己胸前的其中一端圍巾的頭，溫柔的撫摸著。喃喃自語道:「我始終...都沒能留住妳呢。」
 
〝滴答- - -滴答- - -〞天空下起了雨。

「而且沒想到總有一天，我也得要戒掉名為南小鳥的毒品啊。」
THE END

果然還是寫不好虐文...
放了好幾天 終於在今天改好了 雖然這篇寫的不好 但是還是會繼續努力寫別的文的!
其實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很想寫寫看這種的XD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哈哈哈 (毆
但是怎麼覺得結局還是好甜...?我果然沒有做刀片俠的天份吶~ (攤手
然後還有就是 玻璃心的朋友們 請不要寄任何的危險物品過來喔...... (抖
最後 謝謝觀看到這裡的你!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ラブライブ! LoveLive! ことうみ 海鳥 短篇系列 微虐、BE向
    全站熱搜

    赤希Akak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E-mail轉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