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繪希、英杏主場。
#最大BOSS們登場?!
跟杏樹約在咖啡廳的英玲奈坐在靠窗的桌邊聽著杏樹說海未的事,英玲奈輕啜手上的拿鐵不急不徐地聽著杏樹的擔憂。
「妳啊,」英玲奈突然打斷,「明明不久前才被人家發了好人卡,現在卻這麼的擔心她的幸福。該說妳是笨蛋還是過於溫柔的笨蛋呢?」她放下拿鐵,用著無奈的語氣說。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哼。」杏樹不滿的噘起嘴,停下了剛才的話題。
「當然有啊,至少後者還有優點。」沒去多加理會杏樹的反應,英玲奈插起一小塊鬆餅送進嘴裡。蜂蜜的香氣在她的嘴裡肆意散開,甜膩的香氣留在她的唇齒間。
「......」杏樹的雙眼一瞬間不再明亮,視線往右下方望去。「海未ちゃん那麼的優秀,」她的眼裡是不捨與不甘,「配得上她的也只有小鳥了。」
看著眼前這樣的杏樹,英玲奈深深覺得不捨的情緒似乎也傳染給她了。她露出安撫的笑容,從盤子裡插起一顆草莓,把它沾滿了蜂蜜,送到杏樹嘴邊。
杏樹用著被欺負的眼神盯著英玲奈看,英玲奈無言地扯著嘴角將頭轉到一邊,她說:「夠了,我知道錯了啦。吃、或不吃,自己選。」
「吃。」杏樹重拾笑容,她招牌的燦爛笑容帶著她身上恬靜的氣質出現。感覺咖啡廳外頭不論怎麼寒冷都會被她的笑容所驅散。
她張開嘴一口吃下沾滿了蜂蜜的草莓,「好甜~」杏樹大呼。
「妳說的話都是蜂蜜的味道了啦...」英玲奈說。
「妳還不是一樣。」杏樹指著用來裝蜂蜜的罐子,「裡面肯定所剩無幾了吧。」
「或許喔。」英玲奈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然後又插起了一塊看起來就甜到不行的鬆餅,正要吃時...「诶~我也要吃啦!」
英玲奈嘆了口氣,捨不得的把鬆餅讓給對面的杏樹,「喏,給妳。」
「英玲奈妳這麼愛吃甜的話會生病的喔~」杏樹用一隻手微微遮在嘴上,用著俏皮的語氣說。
「...我們不是要討論海未的事情嗎?」
「啊...」
瞧見杏樹張大的嘴英玲奈就知道她絕對忘了。
「妳剛說,海未跟妳說小鳥家好像有事情,所以可能到開學前都不能跟她聯絡。」英玲奈很是貼心的幫杏樹繼續延續話題。
「是啊,海未ちゃん因為這樣很失落呢...」杏樹苦笑道。
「這是當然的吧,突然就一整個假期都不能見面。」
「不過繪里ちゃん發了短信來,要我好好顧著海未ちゃん。我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她們的談話聲漸漸被咖啡廳裡嘈雜的各種聲音給蓋過。瓷杯與瓷盤的碰撞聲,湯匙輕敲到杯緣的框啷聲。裝有食物的餐盤放上桌面時的細小撞擊聲。
但比起這些聲音,當中最大的聲音便是其他客人們的聊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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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吃飯了。」小鳥的母親狹山千咲喊道。
「好。」小鳥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床上起身,她擦淨臉上的淚痕,往樓下飯廳走去。
她拉開桌邊的一張椅子,桌子的左右兩邊坐著她的父母親。
南木要用著平穩關心的聲線說:「小鳥,爸爸好好想過了,我不會完全阻止妳們交往。只是,妳要知道......我們還不了解她。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好嗎?前幾天是我說得太過了,別賭氣了,我和妳媽媽也不好受呢...」
「...爸爸,海未ちゃん的父母親寒假前有請海未ちゃん問我寒假有沒有時間去她家作客...」小鳥眼神渴望的望著她的父親。
南木要溫柔的伸出手放在小鳥的頭頂上,他說:「好好好,沒問題。只要能讓小鳥開心就行了,快吃飯吧。飯都要涼了。千咲,行吧?」
「小鳥,去別人家作客時要有禮貌喔。」狹山千咲帶著慈祥的笑容叮囑道。
「好的,媽媽。」小鳥現在的喜悅足以讓她吃下比花陽更多的白米飯、比凜更多碗的拉麵了。更別說她的好友,希最愛的燒肉,小鳥心裡暗暗想道,『搞不好小鳥現在能吃的燒肉量都要比希ちゃん多了呢。』
「千咲,小鳥她啊一吃飽就又跑回房間了。妳說,她是不是要給園田那孩子打電話?」南木要笑笑地說,手拿遙控器轉著電視節目。
「雖然我們達成了妥協。但還是很不安啊...小鳥是我們養大、疼大的。把她交給一個女孩子,外界的壓力她承受得住嗎?」狹山千咲邊檢閱著她的公文這麼說。
「...小鳥很堅強的。比我們想像的都......」南木要手放在了嘴上,一副沉思的樣子。
「小鳥向來就很乖巧,她從來不曾抱怨我們因為工作的關係常常讓她孤單一個人。她的個性甚至很開朗和活潑...木要,我們是否沒有盡到父母的職責呢?」
「要是讓別人給我們打分數,包準不合格的吧,呵呵。」南木要皺眉,語氣很沉重。
「......前幾天我們明明才和小鳥大吵了一架...現在卻又和好如初,也半同意了她和園田那孩子的交往。說到底你還是很寵小鳥呢...」
「誰叫小鳥和妳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寵行嗎?我這一生都栽在妳們母女倆手上了。」南木要臉上擺出〝我不認命行嗎?〞的表情。
「是啊,木要先生,請好好認命的過完後半人生吧。倒是園田這個孩子,你認為怎麼樣?」
「園田這個孩子嗎...」南木要輕聲說著,「是個很好的孩子啊,不是說把小鳥交給她不放心,只是她們都還太過年輕,出社會後一切都不是這麼的簡單。」
「唉,她們要能為自己負起全責才行。小鳥總是很愛逞強,即使快承受不住了還是死命撐著。現在有園田那孩子陪著她,說真的我多少還是放心了很多。」
「嗯...沒事的。不行的話還有我們擔著呢。而且,小鳥...很堅強的。」南木要用著堅定的眼神與妻子對望。
「我知道,不過...終究是捨不得啊。」狹山千咲說。
「這不是當然的嗎,以前是我們牽著小鳥的手,現在不是了。以前我們就是小鳥的一切,現在不是了。以前我們才是最疼愛小鳥的人,現在不是了。並非所有事情都變了,只是那些曾經太過的美好了。看來以後這些事情都會變成與另一個人共享呢,因為她也跟我們一樣,是如此的疼愛著小鳥。」
「...唯一不變的是,」狹山千咲停下手邊的工作,「家裡的我們永遠是小鳥的避風港。」
這所有的所有都只為「愛」一個字。
因為愛著,所以放手。
因為愛著,所以放手讓小鳥去追逐自己的幸福。
因為愛著,所以放手讓小鳥去追逐自己的幸福與、被小鳥愛著的海未的幸福。
因為愛著,所以接受。
因為愛著,所以接受小鳥的選擇。
因為愛著,所以接受小鳥的選擇與、愛著小鳥的海未的選擇。
「木要你認為,小鳥是怎麼喜歡上園田的?」狹山千咲的語氣就如同她剛戀愛時一樣、甜滋滋的。似乎是感受到了小鳥和海未的戀情,她想起了戀愛的美好。
「誰知道,也許就像我有一天突然愛上妳一樣吧。」被這麼問的南木要,一瞬間變成了當初那個還在談著戀愛的男孩子。他的回答是那麼的不成熟,狹山千咲覺得她看見了大學時的南木要、和過往那勾起嘴角時才有的稚氣微笑。
『我們家小鳥的這麼優秀,說起來還真是園田那小子賺到了啊。』南木要這麼一想,就忍不住咧嘴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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